流氓兔lmt

没事别叫我,比温皇还懒

再见面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这里要扯点不是这个时间发生的事儿了,看墨武的时候我是真的想打人,所以从这里开始我要怎么爽怎么来,我要彻底改变风花雪月的悲剧!

——分界线——

我被关着了,但又没完全被关。我直接化出分身让玉红颜出去了,炎留在鬼祭贪魔殿。如果后续没猜错的话,萌萌师兄会在不久之后跟师兄说明,然后他们就会用一个机会进攻鬼祭贪魔殿,然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去了。

不过要想真的出去的话,我可以硬闯,但是是我理亏,何况我真的出去会给黑水城甚至师兄带来不方便,如果让胜邪封盾或者黑水城失陷那就是我的错了,这时候就凸显分身的重要性了。






听师兄和史艳文说过,要想彻底封印魔世,得找到达摩金光塔,但是这个达摩金光塔在哪呢?

还有,如果魔世第二条通道被他们盯上了怎么办?其实这也有点杞人忧天了,魍魉栈道有多危险我相信大家心里有数,再者就算是鬼祭贪魔殿那条通道也不能瞬间做到全部转移,何况是它呢?

不过要是真的封印了魔世,师兄……会回魔世吗?我呢?我也会回去吗?

好了,这些问题想了一下还是算了,真的到那个时候再说吧。

我想起先前在金雷村感受到的佛力,我便在中原寻找有没有与其相似的力量,没想到的是……还真有。

那个地方有一只好大的石鞋,而且是和尚穿的那种,那里还有一个和尚,不过他的脚有一点奇特。

师父见我远道而来且身上带有魔气,便开口:“施主小心。”

我也双手合十,浅浅低了一下头,问:“大师可知何处是达摩金光塔?”

那师父好像震惊了一下,说:“达摩金光塔在佛国境内。”

我疑惑。问:“那佛国在哪?”

他跟我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大意是“佛国在你想的任何地方”……你搁这搁这呢?

我脸抽搐了一下,面具硌的脸疼。转身要走之时想起金雷村的事,问:“大师,你见过用佛力镇压魔来保护一方的事吗?”

这下不解的换成了那大师,他问:“是何种的魔物?”

……我哪知道!

“既然您也不知,我就先走了。多谢大师。”我笑着说。





逛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快乐的东西,正走着呢,看见了一个乡野孕妇,她丈夫扶着她要去找医生,我此刻善心大发的马上去帮忙扶人了,男子带路走到了一个屋子前,说是这里有大夫。

但是一直没有开门,我试图用灵力缓解孕妇分娩之痛时一只天外飞针突然插在她身上,这手法有点熟悉啊……

我转头一看,是一个长得清秀的少年,满头白发,额间似乎有点闪亮的东西。

然后后面就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修儒,将人扶进来。”

男子感激不尽,我此时在外面疑惑却又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问:“大夫救死扶伤,可否帮在下一看?”

那名叫修儒的少年看我,问:“这位姐姐,我看你好像没什么病症啊?”

“修儒,让她进来吧。”

我迫不及待的进门,只为看那熟悉的面孔,如果不是戴着面具,他一定看得见我的表情是何等的精彩,我颤抖着,说:“冥医!你……还活着?”

冥医招手示意让我先出去,等他忙完再说。

他面貌没改变多少,不过好似比之先前要邋遢一些,从他腰间的葫芦来看,我竟然觉得他也开始借酒消愁了。修儒看着我,不知为何我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

我转过头看他,“你有什么事吗?”

“姐姐你认识师尊?”

……师尊?冥医也收徒了?

我将面具摘下,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说:“是啊,很早就认识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修儒。”

我笑着问:“刚刚看你下手的针,很不错啊,是什么时候拜你师尊为师的?”

修儒似是想起不开心的事,有点沮丧的说:“我的家人被魔世给害了,是师尊收留了我,我看他行医救人,也想像他一样,但是我已经学会很多了,师尊却一直不准我医人。”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对不起这孩子。

我摸摸他的头,说:“没关系,你还年轻,或许是经验不够。”

“可是不实践哪来的经验啊?”

我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冥医把我叫了进去。

他问:“这一年来,你还好吗?有俏如来的消息吗?”

我将魔世之行告诉他了,又告诉他了很多现在局势上的事情。我问:“你呢?这一年来,还好吗?”

“你也看到了,我被打伤之后就是这个样子了。”说完他拿起葫芦喝了一口,我没有闻到酒的味道,反倒是……那令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味道。

已经完全来不及阻止了,他已经喝下去了,我大惊,问:“你究竟是受了什么样的伤?!居然要靠着这东西!”

冥医冷笑一声,说:“我早就已经死了,现在还活着,只是因为他交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

我皱眉,“他……?”

冥医看我,从那边的角落里拿出一封信给我,并且呼了一口气,说:“这是他要我交给你的东西,现在也只剩下一封信了。”

我心内疑惑和悲伤交加,问:“你的意思是,你交完东西,就准备去见他了?”

“这跟你没有关系,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转身戴上面具,长叹一口气,在桌上留下了一粒包着凤血的凤凰泪,临走一句:“这是我的血泪,可以救你的伤。”

“不需要,拿走吧。”他转身说。

“为什么?!哪怕是为了自己,为了默苍离,你就不能活下去吗?”我有点激动了,忍不住问。

冥医没有说话,我渐渐平复情绪,走了。






我打开那封信,难得见默苍离用正常人的口吻写信,而且是写给我的:“

       信寄炎,展信舒颜。

       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吾已经摆脱了。不要疑惑为何会给你写信。用思考代替发问,价值往往会因为不同的人而变得不同。吾承认,吾是云棋水镜黓龙君,黓龙君在道域是个阴谋家,你又是怎样认为的呢?或许这不重要。本来吾以为这局棋会沉溺许久,以致于造就一场悲剧,但你出现了,那这场悲剧会有转圜的余地。通幽谷,记住,不要做让自己危险和伤心的事。”

哈……他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啊。

看完这封信,眼角的泪不受控制的出来了,“云棋水镜黓龙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无所不用极其,永远会选择用伤亡最少的方式来达到最大目的。”

我还以为他不会告诉我关于道域的事情,原来他早已安排好一切。一封信中也有许多关于他对自己的看法,对冥医的一种期望,对我的一点点期许,不过若是我真的做错,他又是否会来骂我呢?

道域的事情没人知道,你又偏偏告诉我了,默苍离,到底是你智比天高啊。






我来到通幽谷,信上写的就是这个地方了。

在那里我看到一个拿着一株草给自己编花环的……男的。看背影就知道是个男的。

他没有察觉我到了,是个不会武功的人。

然后一个老妇从屋中走出,见我问:“你好姑娘,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笑笑,说:“您好,请问您认识冥医杏花君吗?”

老妇笑问:“姑娘是小杏花什么人?”

小……杏花……看来这位是杏花君的长辈了。

我将面具摘下来,说:“他给了我一封信,信上说让我来通幽谷。”

老妇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便说:“来者是客,姑娘叫什么名字?”

“玉红颜。”

“你叫我娇姨吧……”话音刚落,那个给自己编花环的男子便跑过来向娇姨说:“阿妈,你看我美吗?”

我看见他的面容愣了,娇姨却打他肩膀说:“药草不是这么让你糟蹋的。”

“月……”我轻声说,看他的眼神已经有点痴呆了。

月看我,傻傻的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阿妈,这位阿姐是谁啊?长得真水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孩子脑子出了点问题。

然后娇姨就说:“玉姑娘见怪,这孩子脑子出了问题,出口轻狂,老身在此赔罪。”

“娇姨言重了,只是这……是你的孩子吗?”

娇姨摇摇头,说:“不是,是小杏花托我照顾的一个人。”

我笑说,一双红色的眼睛看着眼前许久不见的月,说:“娇姨,冥医叫我过来看看这个人,我也是个医者,我想试试我能不能治好这个人,可以吗?”

娇姨叹了口气,说:“不瞒姑娘,老身的夫君是幽冥君,这十年来也曾尝试救治他,但是都没用。”






娇姨向我说明了月这十年来的近况,我直接怜爱的看着月了。

“那娇姨知道他的身份吗?”

娇姨摇了摇头,说:“老身只知道,他叫无情葬月,有一把红色邪剑。”

红色……邪剑?是血不染吗?

我在外面看着月,他真的疯疯癫癫的,我拍拍他的肩膀,问:“你还记得你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长得很水的阿姐,你在问我吗?我现在在和大师讲话,你不要打扰我啊。”

大师……?

他指了指远方那棵木芙蓉,我:……

我用灵力趁他不注意探查了他的记忆,还没怎么样就被他一招锁喉,然后在耳边说:“炎姐,不要这样,我知道是你,但请保守我的秘密。”

差点憋的说不出话了……

我懂了,问:“这么多年,也是辛苦你了。”

他却凑过来看看我的脸,说:“阿姐你讲啥米啊?”

……

“好吧,我不打扰你了,现在没有什么机会,至少等到我找到朗函天了再说。”

他还朝我挥了挥手,我说:“给你这个,”是一只金色小蝴蝶,“拿着,以后找我或者我确定你消息方便。”

蝴蝶飞到他衣服上停下变成一个金印,他看了摸摸还说:“感谢阿姐!我也可以和蝴蝶一样飞了吗?”

我:……

他会不会飞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可以飞的。




(下一章被cue男主才出场,也是从下一章开始逐渐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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