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兔lmt

没事别叫我,比温皇还懒

【金光梦女】智者好多啊,好烦人啊

逐渐放飞自我了,开始胡编乱造了嘿嘿

——分界线——

        我叫炎,魔世修罗国度法师,现在正跳反和中原对抗修罗国度,因为种种原因我现在要保护一个名叫俏如来的乖孩子。





        俏如来真带我来了一履岩,却发现那个大师早就不在了。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了,只不过……我看了一眼俏如来,这时直感觉帽兜碍事,我看不见俏如来的表情。只见他将一只草鞋放在大石鞋上面,好像动了几下,又好像没有。

        刹那间,从地下涌入佛力,我感受到赶紧将俏如来用术法保护,可是佛力是魔的天然压制,显然我自己也受到了影响——红衣被佛力烧灼,不一会儿便直射肤骨,即使不是很疼,却也算得上是使人铭记了,我看向俏如来,似乎他也因为魔力被佛力压制。

        “啊!”连裙摆都开始被灼烧了,感受到背后炽热的温度,我不禁叫喊,俏如来稍稍回头,潜心念着什么,像是佛家弟子礼佛一般,我只感觉天旋地转,脑子如同被无数根木棒敲打着,随后越来越痛,感觉到周身开始变轻,意识逐渐被取代。但是过了一会儿,就没有烧灼和头疼之感了。




        待到我醒来之时,感觉身体被什么人给抱着,随后我抬头,看到了俏如来帽兜下的那张脸,第一次看的如此清楚,他脸上的血纹魔瘟更是清晰的令我害怕和愧疚。

        我看见俏如来在和一个人交谈,那人周身都散发着佛气,他似是看了我一下,随后就说:“你手中的这只……鸟儿醒了。”

         ……你才鸟儿,你全家都鸟儿,我是凤凰!

        俏如来反映过来,我和他四目相对,我才发现我是被他用手捧着——凤凰的身形其实不是很大,不算上尾羽的话身体也就和一般的鹤一样大,加上俏如来是将我的头和颈放在身体上,所以说捧着也不会太费力,当然,一只小凤凰的体重能有多重呢对吧。

        我从他手上下去,想要恢复人身却发现根本不行,只得飞着看眼前那个戴金色帽子的……高僧?

         “为什么我恢复不了原本的样子?”我问。

        那个高僧看我,说:“施主本是魔族,在天门自有不便。”

        我:……

        天门是哪?我想到了那个大师,听俏俏和这个“金刚尊”谈话,我知道了:一履岩就是佛国的入口,进入佛国的人会因为自己的特性而进入不同的门别,天门就是给那些至纯至善的人准备的。不过一想到自己居然是佛所谓的“至纯至善”,就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好笑,至纯的魔吧。

        后来他二人谈及如今的形势,我选择飞到另一边去玩,至于别的僧人是怎么看我的,我不大清楚。

        我飞到了一个扫地僧面前,我看见一个僧者向他行礼然后又走了,因为视角原因,我歪头看他,然后就是四目相对。

        他停下了打扫,然后合十看我:“这位施主,你有什么疑惑吗?”

        我飞着看他,问:“你怎么叫我施主?又为何觉得我有疑惑?”虽然现在有疑惑了,但是凭直觉来说我觉得他不简单。

        扫地僧仔细看看我,“施主第一次到天门,自然是以礼待之,施主方才这般,”随后也做了一个歪头的动作,“不是在疑惑吗?”

        我该怎么跟他解释,我歪头是因为我的喙有点挡视角啊。

        “不是啊,只是现在我确实很疑惑了。”我看着他说。

        他一边洒扫一边问:“疑惑什么?”

        我就飞起来,眼睛直视他,“小师父你明明是个身份较高的人,为什么要装作扫地僧呢?”总不会是因为扫地僧的武力值很高喜欢扫地吧。

        此时我身后的俏俏和金刚尊也来了。见我这般,金刚尊就说:“禅空,你被认出来了。”

禅……空?

        扫地僧闻言褪去了那一身模样,变了个人一样,先前憨厚可爱的扫地僧变成了高贵优雅端庄(?)的天门尊者,慈眉善目,确实给人很大的和蔼感。

        “菩提尊。”俏如来行礼说。

一步禅空向俏如来回礼,又向我行了一个礼,我飞着就给他点了个头,因为没办法合十,随后天门双尊就和俏如来谈事情,我就飞着听完了。








        由于我觉得这样实在太无聊了,我就把自己分出去了,毕竟那时俏如来和天门见到两只一模一样的凤凰在对话的时候都懵了,比起这个我就让红颜好好守着俏俏,自己却选择去万里边城——听说有妖魔海在,不去看看真的毕生遗憾。毕竟妖魔海那玩意儿我可是知道怎么破的。

万里边城

        讲真,到了地方我才发现好像……我衣服还是破的来着。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好几个人就这么看着一只凤凰从空中飞来随后落下变成人形,像是刚刚化形的妖怪一样,连衣服都是破的。

        我就看着风逍遥笑出了声,“这位姑娘啊,你事不小心被火烧到了吗?”

        无奈啊。

        我看他,笑着说:“其实我也可以让你试试。”

        顿时没声了。

        赤羽问:“说起来,炎……姑娘,”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说,“你不是在俏如来身边吗?为何会来到万里边城?”

       我将自己与俏如来在佛国的事情告诉了众人,引得赤羽信之介深思,他问我:“找到了彻底封印魔世的办法,那后来俏如来可有说过什么?”

        “没有,不过我想,应是先将现在的局面打破,随后找人伺机对付戮世摩罗,再需要一些兵力来对抗魔世兵力,然后由佛国负责后续。”我断定俏如来是这样想的。

        赤羽信之介看看远处的妖魔海,说:“现在重要的,应当是——妖魔海。”

        我笑笑,“是啊,我知道怎么对付,所以就先过来了。”

        “啊?那俏如来?”风逍遥问。

        我将手抵在嘴前,示意不要疑问。“谁说我没有留在他身边的啊?”

        赤羽信之介闻言发出了魔性的笑声,神田京一表示不解,风逍遥似懂非懂的看我。恰巧此时苗疆军长来了。

       苗疆人的事情我不是很懂,不过说来也算是老相识了。不过我一直不大明白为什么铁啸求衣要把辫子围在脖子上。话扯远了。我将妖魔海的情况告诉了他们:“每一众妖魔海中有一个中心领导,只要歼灭了中心,就可以消灭妖魔海,这一片我来的时候看了一下,应当是三众,需要一些远程兵力相助。”

        “箭。”铁啸求衣说。

        我想了一下确实是箭最好,但是……哪有那么大的弓箭啊?如果有非凡铸师相助,也许会事半功倍吧。“好,我回黑水城一趟。”

        “不用了。”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温文尔雅却又让人想打。

       风逍遥看着开心的喊了一句:“鱼仔!是你!”

       欲星移走过来,回了他一句:“逍仔。”这个称呼是从啥时候开始的?关于他说的话,有疑问的不止这一个,当然也不止我一个。于是赤羽问他:“方才说不用了,先生还有更好的方法?”

        铁啸求衣就说:“在苗疆,也有可以胜任的人。”

        我有点茫然,然后笑了一下,“好,那这就不是我该担心的了。”








       我坐在一边,想到之前在中原留下的小蝴蝶好像还没有消息,就拿出母蝶看了一下。

        “黑瞳高层一共有七个,每个收集消息共同告知首领,但是首领不止一个,与其说是不止一个,倒不如说是不止一副面孔。而且其给每一个高层说的话意思大致相同。”

        牛逼的老板。看得出来,这个黑瞳首领是个难得的智者。

        “哎,公子开明,黓龙君,神蛊温皇,赤羽信之介,竞日孤鸣,怎么自从温皇瘫了黓龙君死了以后就有这么多智者了?公子开明还总是坑我,也不知道在魔世怎么样了,如果下次回去再让我批奏折我就……”

        “为何你一人在这里喃喃自语?”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回头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是赤羽信之介。

        我觉得他不会介意,也就没站起来说:“听了一些消息,也在想为什么人族有这么多智者,还有猛吐一下自己上司。”

        赤羽扇了一下扇子,看着我破了的衣服,有点不大自在,“姑娘不打算换一身衣服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笑了出来。我也想换,但是法术在红颜那里,现在这个时间也不大适合,“赤羽信之介,为什么人族会那么聪明啊?为什么你们总是在意一些其他的东西?”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姑娘尚且不曾见到全面,何况姑娘本身就聪明。阿卡巴内方才冒昧。”好吧,满分回答。

        我看看他,无奈想哭啊。

        我抹了把无形的眼泪,“同样都是智者,同样都是军师,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啊?真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

        赤羽好似不理解,便问:“姑娘意指什么?”

        我无奈的说出了那些年被公子开明坑的经历,自从真身恢复之后,我就完全想起了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事情,我惊奇的发现魔生中帮公子开明批公文的次数比他的年龄都大!

        “哈哈哈哈,姑娘真是豪爽。”赤羽信之介似是被我逗笑了一样,然后我越想越气,就问:“你不会也像他一样,总是坑下属批公文吧?”

        这话有点好笑,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因为就几年前对西剑流的印象来说,赤羽信之介还是很护犊子且工作很认真的。

        “职责所在,我要完成的便是我该做的。也看的出来姑娘对汝家策君的怨念有些大。”

        我笑了,说:“那赤羽先生对炎魔幻十郎的怨念比我的重还是轻呢?”

        “哈哈哈哈——”赤羽信之介第二次被我逗笑,只是这个笑声真的有一点魔性。“只可惜,阿卡巴内对炎魔幻十郎,不只是怨念,还有……遗憾。”

        肉耳可闻,他好像有点伤心了。

        我回想了一下,轻轻问:“是,月牙泪吗?”

        当年西剑流四天王,除了没见过的青龙天宫伊织,和在我眼前的朱雀赤羽信之介,其余的两个,一个死于炎魔,一个死于与温皇的决斗,造化弄人,想来赤羽信之介也不想的吧。

       我见他没有说话,独自伤神,就觉得自己这个天聊死了,有点愧疚。“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再见到月牙泪?”

        赤羽信之介有点惊讶,我笑说:“我师兄有一种术法,叫六道恶印,可以在有一个人气息和死的地方唤醒亡灵。”

        “不用了,”他摇摇头,“多谢姑娘好意,只是此等术法应要消耗大量灵能,再者姑娘于西剑流本就有恩,何来再叨扰姑娘呢?”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恩是什么意思,就“啊?”了一声。他突然向我鞠了一个躬,我马上站起身来将他扶起,“阿卡巴内信喏斯基,多谢炎姑娘,救我西剑流邪马台笑、天海光流之恩。”

       是我忘了智者这玩意儿有多可怕,尤其是赤羽这种曾经玩弄整个中原的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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