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兔lmt

没事别叫我,比温皇还懒

【金光梦女】地门缺舟问疑,东船赤羽送礼

  被新剧毒了,毒到说不出话。

  写点文来快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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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同会

  俏如来因墨狂一事需回到黑水城,赤羽去到四方山查看地形,炎则留下照顾锦烟霞。

  锦烟霞睡颜平静,莫名的,绝美的脸庞也让我有一种难以说明的伤感。

  她忘记了很多东西。

  这是她见到我的时候就感觉到的,她忘了这百年来承受的痛苦,忘记了一步禅空为她和苍生牺牲,忘记了天门,也忘记了自己。

  我手抚上颠倒梦想,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神识想要进入其中,眼前却是一片黑色,如暗影般,一望无际。我看不见的不仅是过去所发生的事情,还有未来。

  到底是怎样的一股力量,能够让烟霞忘记这一切呢?会对中原造成威胁吗?

  这样想着,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若是有人闹事,神田在外面应当不会不敌,除非……

  我到外一瞧,看清了来人之后拿剑迎了上去。

  “玄狐,你来尚同会做什么?”

  话音刚落,神田就被打倒在地,我注意到玄狐手中的第二把剑,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灵能,气息和西剑流众人的溘钨鐁相似却不尽相同。

  我将神田扶起,左手变化术法绳索将玄狐锁住,随即莹白色的剑身插入地中,挡在玄狐面前。

  “我来,带走锦烟霞。”

  他说着,我听着却甚为可疑,不明白他带走烟霞有什么意义。

  “谁让你来的?”

  玄狐转身看我,“常欣。”

  我的面部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难以言说。

  最终,我叹了口气:“卡密他,记得告诉俏如来和赤羽,烟霞和我在金雷村。”

  神田京一不解,“啊?”

  “玄狐要做的事,没谁可以拦着,真要打起来,这里的修缮费可不低,而且……我也有事要回金雷村,兴许在金雷村,更能让烟霞想起来一些东西。”

  神田京一点头,玄狐已经将锦烟霞背了出来。








  说实话,没想到有一天我会看到玄狐管闲事。

  奇怪了,玄狐一个眼里只有剑法的魔,为什么会听欣儿的话?我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炎姐姐,你也来了?”

  我点头,告知了常欣在中原的事情,将烟霞安置好。

  冰剑和常欣二人看我的愁容,再看锦烟霞,我转身道:“烟霞她,失忆了。”

  确切来讲,她忘记了这一百年来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常欣不明白,冰剑问可有看过大夫,我摇头,这种症状不好说。

  “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佛气,有一些我未曾见过的伤痕,除此之外并无什么不同,但这又是让我最伤脑筋的,哪怕是修儒在,恐怕也瞧不出是什么毛病,更像是一种术法。”

  常欣轻声问:“那有解决的办法吗?”

  “有,把她曾经经历过得事情重新展现在她面前,刺激她的大脑,但是……”

  锦烟霞所经历的,都是痛苦啊。

  商议之下,决定采用循序渐进的法子让烟霞想起来。或者,找到根源。

  我走出了房间,正要前往龙涎口之时,撞上了玄狐。我心下一紧,问:“你为何还在金雷村?”

  玄狐不明所以,“我不能在这?”

  我松了口气,既然玄狐不是找我比剑也不是因为剑到这里来的,就没有这么紧张的必要了。

  “为什么都是无极剑法,却不同。”

  这话说的平静,平静到我以为这是陈述句。玄狐看我,凌厉的眼神似是能穿透我的心神一般,却久久不语。

  这是在等我回答。

  “因为人不同。”

  “那为什么我学剑法却是一样的。”

  “因为你不是人。”

  玄狐愣住了。他分不清别人骂他和夸他的话,对于他来讲阴阳怪气是一种无法理解的行为,其实站在我的角度,玄狐如果不是对剑法这么执着而且变态的厉害的,他更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

  没有人教过他。

  “你学习的方式是复制,他们学习是依靠自己的领悟能力,明白了吗?”

  玄狐不解。

  我没多少空搭理他,直接去向龙涎口。

  师父,你孩子教的真的很不好。








  我刚到那里,就被一个酒壶差点袭击。

  “你这是……?”

  我看向梦虬孙。

  梦虬孙脸色异常,红得像一条小红龙,气愤的神采和看到我讶异的神色使他看起来惊慌又好玩。

  “怎会是你啊!剑无极呢?”

  我拔出酒塞,喝了一口。苦涩绵长的茶水入喉,倒是滋养了我的喉咙,这茶闻着香,入喉却苦涩,真真是个“骗子茶”。

  “在烟霞那里,你要去看看烟霞吗?”

  说完我又喝了一口。

  梦虬孙神色又改变了,低头冥想了一会儿,我趁他不备滑到他后背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这里我替你看着,你去吧。”

  梦虬孙先是被吓了一跳,再转头无奈的看我,最后离开。

  我继续喝着壶内剩下的茶水,还剩一点时,看着远方闪着金光的肉身舍利,将茶水横倒。

  “菩提尊,这迟来的一杯,炎敬你。你知道烟霞和天门的情况了吗?我留在天门所有的眼线都失联了,烟霞失忆了,她还一直说想见你,可是……若是你在,会如何呢?”

  “也许,不会怎样。”

  这个声音从下面传来,我闻言一疑看着龙涎口下的海水泛起阵阵涟漪,看着一小个漩涡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将空茶壶直直丢到那只蓝色的鱼脸上。

  欲星移没说话,上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那只茶壶。我的目光停留在了他被我打出红晕的眼睛上,晶莹的像是快流泪了一般。欲星移看我,满脸都是没料到。

  “哎呀,不想是师相,炎亏心事做的不少,不小心将您这俊美的脸庞打成半熊猫眼,您大人有大量,别怪罪。”

  欲星移叹气:“真是我做人失败。”

  我看他的样子翻了个白眼,直接问:“找我什么事?”

  他将茶壶扔掉,随即掏出了一本书。嗯,是那本该死的魔女游记。

  他以一种很奇特的目光看着我,观察到我无语的眼神之后,说:“你已经知道这本书的著者和目的了。”

  该死的陈述句。

  “是的,哪天不高兴就一把火烧掉尚贤宫好了。”

  欲星移轻哈了一声,又问:“你可能看出我为何会在此时到龙涎口?”

  我挑眉。龙涎口是海境的一部分这我明白,但是从海境的入口来讲,这里偏僻了许多,他是为了到金雷村来。鳞王已死,海境封闭,又来告诉我这些事情,莫不是为了,我?

  “你有事?”

  他又哈了一声。

  “你找我有事。但是很不巧,我不想跟你有什么事。”

  我转身要走,却忽感身后一套掌法向我袭来,直取我心口。再定神之时,但见欲星移手拿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恰是一丝我最熟悉不过的红色液滴。

  我心口一阵隐隐作痛,顾不得心上感受,只说:“您这是明抢吗?心头血也明抢你不会是海境流氓吧。”

  他向我作揖,转身交给我一封信。

  “姑娘,实在是无法向您解释,千言万语尽在这封信里。还请姑娘不要透露我曾在此停留。”

  我打开信封,全身上下如遭雷劈。心口上的伤一时之间也觉得不算什么。

  迟早有一天,我要烧了墨家所有人。











  龙涎口的海水簌簌地流淌着,时不时翻起阵阵海浪。这点滴的声音之中掺杂的佛理,夹带着一段痛苦的因果,百年以来,历经风霜仍然不改,龙涎口,金雷村,是缘,是佛。

  我坐在龙涎口边上,望着闪着金光的肉身舍利,一时出神。直到,一阵脚步声从我后方蔓延开来,我转头,看见是剑无极和梦虬孙。

  “你俩可算是回来了。”

  剑无极看我,是一副吃惊的样子,也不忘悄咪咪打量我。不过我没有放在心上,转头却问梦虬孙:“你那个茶,别有一番味道,叫什么名字?”

  梦虬孙笑了,剑无极不解。

  “你喜欢?!”两人几乎同时发言。

  我眨巴一下眼睛,轻声问:“不可以吗?”

  剑无极抢先回答:“那是百里闻香,海境特有的苦茶,曾经把老贼头骗了好大一顿的元凶,你竟然觉得好喝!”

  “看到鬼!你不噶意难讲别人也不噶意吗?”梦虬孙回问。

  我笑了下,说:“倒也不算是喜欢,这个滋味着实特别,我想了解一下。我不算爱茶爱酒之人,也不是很明白茶酒之好坏,与龙子倒算是极端,我更爱喝甜的果茶或者乳茶酪浆。”

  “呼,还以为好好一个姑娘爱吃苦呢。”剑无极呼声道。

  我笑了。

  欢快的气氛活跃了一会儿后,就是不妙了。

  我听到一阵远方来的脚步声,既孤单又沉着,一些迷乱的踢踏声甚至能感觉到那股迷茫和焦急。

  “烟霞怎么会来这里!”

  梦虬孙和剑无极上前眺望门口,就看见锦烟霞抱着颠倒梦想走来,身后还有冰剑。

  完了。

  锦烟霞回头一望,映入眼帘的恰恰就是一步禅空的肉身舍利。只是一眼,手里的颠倒梦想脱落。她周身的气息开始紊乱,终于承受不住倒下,这一切的记忆,在此刻从曾经的时间里绽放,一点一滴,如下面的海水潮涌,一时之间无可抵挡。

  我听到烟霞的惊呼,却进不了她的身,剑无极也被打飞。

  “别过来,我要全部……想起。”

  烟霞用一股绵柔的声音说。

  “我怎会……怎会……忘却……”

  一眼百年,在这一刻,全部袭来。

  “烟霞。”这一声,自从龙涎口之灾后我就再也没有听见过。如今再见,却是物是人非。

  “真正是……你吗?”

  一步禅空轻轻摇头,指了指颠倒梦想。

  烟霞忘记了一切,但她还记得一步禅空。

  回忆都是痛苦的,但回忆里有他。

  所以……将烟霞害得失去记忆的人,明白这些吗?

  一步禅空消失了,剩下的是颠倒梦想。

  “俏如来?”我拿出金蝶。

  俏如来刚刚拿到重铸的墨狂,感到身上有股金光要冲出,上下摸索才翻到了那只金蝶,应声:“何事?”

  我将烟霞的状况告知了他:“你先忙着四方山剑决,我……想去一趟天门。”

  俏如来称是。










  天门

  昔日的天门大门紧闭,周遭散发出血腥气,我到之时身上犹如被烈火灼烧——佛光不再温暖,是杀戮之气将它污染。

  我走到一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里面,倏然,一座石像立在我眼前。石像棱角分明,人物衣衫褴褛,满身皆是血迹和伤痕,闭目之时如摩诃尊者般威严,却让人唏嘘。

  “摩诃尊……”我嗓音几近呜咽,跪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手覆上摩诃尊的头,试图从回忆里寻找到什么。

  “噗——”

  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吐出,我视线开始模糊,眼前只余下一抹白色的身影,还有萦绕耳边的笛音。

  ……

  我睁开双眼,是明亮的天花板。只是有点奇怪,应该会有人扶着我在我耳边说话的,好奇怪,我为什么会这样想?

  一阵笛声从外传来,悠扬又隐隐带有几分佛理,我循着笛声走出窗外,看见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他背对着我吹笛,白色的披风下是一把华丽的剑。即使我从未见过,我也觉得那是一把佛家剑。

  “姑娘,你醒了。”男子放下笛子,转身看我。

  我才看清他的脸,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只是眼睛异色,满身白色,像变异了的兔子。

  “我喜欢你的眼睛。”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我确实喜欢他的眼睛,很漂亮,漂亮到我觉得我在哪里见过。

  男子走到石桌边,示意我坐下。

  随后给我倒了一杯茶,热心地问:“姑娘感觉如何?可有什么不对之处?”

  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之后,看向他:“多谢你的关心,我感觉很好,身上没有一处异常,只是……”我细细审视他的眼睛,忍不住问:“你的眼睛,是天生的吗?”

  男子愣了下,说:“是的,姑娘也是天生这般美貌。”

  这下愣的换我了,我透过茶杯看我的样貌,是很美,但是……奇怪,我怎么会对美有种认知呢?

  “你是谁?”我拿起茶杯喝茶。

  “缺舟一帆渡。”

  我没听清,便问:“缺舟什么渡?”

  “缺舟一帆渡。”

  突然,一个魔鬼的想法从我内心诞生:“什么一帆渡?”

  “缺舟一帆渡。”

  “缺舟一什么?”

  “帆渡。”

  不知道为什么,好爽。

  缺舟脸上没有表情,问我:“姑娘,此茶何味?”

  讲道理,我不算一个爱喝茶的人,不过这杯茶算没有什么味道的。

  “是我喜欢的不可或缺的一种滋味,若是辅以茶点便更好了。”

  缺舟瞧我,问:“喝茶定要有茶点吗?姑娘岂非在乎细枝而不闻全局?”

  我冷笑了声:“吾并非爱茶之人,是因茶点才愿意品茶,这非吾之不顾全局,何况,先生不知我之心性,又怎敢妄下定论呢?茶是好茶,不是由一人评定,你若说这是好茶,那它便是,不是谁又有什么资格说这不是好茶。若是因为一件事情而喜欢上一个事物而关心更了解关于那个事物的事情,我又何须在意事物本身和事件的关联性呢?”

  缺舟笑了笑。

  “你笑什么?”

  “姑娘,你是谁?”

  我……

  我是……我是……谁?

  我脑袋突然感到了一阵眩晕疼痛,脑中闪过无数个身影,但我看不清他们,想不起他们是谁,我头痛着,千千万万个身影在我脑袋里打转,他们长着一张咄咄逼人的嘴,一个个的都在质问我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是不是存心和这里过不去。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红黑色的身影,那个人一头红色的长发及腰,我慢慢看清了他的脸,是一张严肃俊美的脸庞。

  你,是谁?

  他未说过一句话,手中绽出一枚蝴蝶,金色的丝线如仙缕缠绕着他的身躯,金蝶慢慢向我飞来,带来了一句高耸声线的话:“霍诺哦。”

  我猛然惊醒。

  霍诺哦,霍诺哦,是我的名字!

  霎时间,我拿出剑正对着眼前那个缺舟。

  “果然还是不行。”缺舟看我然后摇头。

  我眼神坚定,金色的眼眸熠熠生辉。拿剑问:“是你,让烟霞失去了记忆?”

  缺舟摇头,“是我,但不是我。”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歪头笑靥依旧,说:“没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上古神兽,非是一般人。”缺舟想着,又背对着我吹笛。我收起剑,觉得这人虽然温文,但却有股奇异的霸道,就像他的那把剑,绝非一般。

  我转身欲行。笛声暂停,身后声音却起:“姑娘,你可曾后悔过来到人世?”

  我头稍稍偏向他,想要说什么,话语却像被堵住了一样。

  后悔吗?后悔来到这里吗?满身伤痕,劳累奔波,为了友人和责任,多管闲事,真的值得吗?

  值得。

  “不曾。那杯茶,寡淡,它也不曾后悔过来到这世上。”

  一声轻笑,随后笛音再起。











  不知为和,知道已经过去了两天一夜的时候我开始焦虑不安。

  一路而来,白红相间的衣袂不断从空中飘过,在花草中留下气息,火急火燎。

  直到到了尚同会,我才知道四方山剑决已经结束了,玄狐已死。

  “炎姑娘你怎么还在这啊?赤羽他们要回东瀛了,你不去送送吗?”一个尚同会的侠士疑惑的看我,然后眼神又默默从我脸上飘过。

  我想过离别来得快,却没想过会这么快。

  “多谢。”

  港口……港口……希望你和他们唏嘘的时间足够我抵达那里,足够我从这里到那个你再次见到我的港口。

  ……

  赤羽刚踏上木板,就听见空中一声凤鸣,随即身后多出一人的声息。

  “吾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低声喘着气,很少能让我有这样狼狈的时刻,但似乎这个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俏如来带着几个人往后走了,赤羽示意我走到一边,我将翅膀变出,拔了一根羽毛便递给他。

  “这是……”

  我笑道:“凤翎,可以做护身符,它不会被外力所干扰,除非凤凰陨落。”而且有了这个,我能时时感受到你的气息。

  赤羽看我的眼神变得惊异,又有一点落寞。我看着那支羽毛凝固了,细细想了下又在上面绑了一颗凤凰泪。

  “阿卡巴内定会时时带在身上。”

  我回以一笑,眼神落在了船帆上。

  “……这段时光,多谢。”一谢你于众怒之中救下我之伤躯将我送至金雷村,二谢你这般维护中原,三谢你陪我走过这段本不属于你我的时光。

  “吾亦是。”他眼神微垂,我抬眼之时,手中却多了一个长长的东西。

  确认了这一触感之后,再抬眼之时眼前人已然踏上路程,吾眼中是惊疑,更是惊异。随后,便是泪眼朦胧。

  “霍诺哦,吾阿卡巴内会记得答应你的事。”他转身看我。

  看着船离岸边越来越远,毅然转身。

  “你若食言,吾便一直赖在东瀛!”

  赤羽嘴角微扬。

  我看赤羽送我的折扇,将它撑开,扇面纯黑,金箔勾勒出凤凰的轮廓,另一面则是他绘的一个少女模样。

  折扇折扇,不折不散。

  与君相逢,终须一别。与君相见,终难晤面。与君不逢,情意难舍。与君不见,安得心安?此身长誓,翠凭泪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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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写诗🌚🌚,这篇跨度有点大🤕(没想到能拖这么多)

地门剧情开始烧我CPU了,写同人容易写嗨(深情.jpg)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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