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梦女】不！
这章可能写的会有点虐禅锦，这个时候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改😭。不过风花雪月是绝对的我必须要改，脑洞横行了好久了。
九脉峰
这是一个很有故事的地方了，记忆中对九脉峰的印象就是因为史艳文和藏镜人，要是……
可能是我一到九脉峰就没怎么说话，赤羽看我一副触景怀伤的样子，问：“你在想什么？”好吧，情绪还是不要太外泄的好。
我刚想要开口，俏如来却先我一步说：“这里让炎姑娘想到父亲了吗？姑娘认为，父亲还在就不会让俏如来被逼至这一步了。”
“哈。”是啊，可恶，可恶，可恶！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打开魍魉栈道把史艳文从魔世拽回来让他看看这个中原变成了什么样子。
俏如来又说：“九脉峰地形复杂，只怕父亲也一时找不到我们。”
“欸，你的父亲可是曾经在九脉峰被困许久的人，又怎会找不到呢。”赤羽又说。
“哈哈，多谢你二人，不过……”
就在此时，我突见红颜失力晕倒在龙涎口，“遭了！龙涎口出事了！”
“炎，炎……”我赶到龙涎口之时恰巧看见欲星移拿玉如意理会红颜，即使那时的气氛已经剑拔弩张了——锦烟霞和一步禅空在龙涎口前，等待了百年的答案已然揭晓，但是最终要面对的却是同样的结果，或许……
或许，这一次，会因为不同的人而产生偏差呢？
“奚宣……”我看见一步禅空面上无表情，但是却隐有点不解，“我不是青奚宣，我是一步禅空。”
“一百年前的青奚宣，一百年后的一步禅空……”
然此时我与红颜已然合体完成，没成想我留在这里的这些魔气会被地气所吸收，而且地面开始明显的震动——魔在施法之时会吸收周遭的灵气，虽然我的魔气对龙涎口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但魔气在面对更为适合的魔气源流之时会选择靠近，所以这里的地气开始崩毁了。
“欲星移，金雷村的人都走了吗？”我问，然就在我话落之霎，欣儿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欲星移似是无奈，“龙涎口绵延数百里，其实，他们无路可走。”
这话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我在这里根本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对吗？意思就是哪怕我告诉欲星移龙涎口的地气出问题了还是没有办法去改变吗？
“菩提尊，你可有带紫金钵在身边？”一步禅空摇头。
一股奇异的无力感突然萦绕在我心头，酸涩难抒如同莫大的委屈压在我心尖，想要覆住我全部的心神却被理智所抗拒所抵着——所以，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吗？
“为了你的众生，牺牲我吧。”
“贫僧讲过，这不是宿命，这是因果。”
……
“我爱你……”
“你……爱我？”
“我爱你，百年之前，百年之后，历经永劫，不离不改。”
再一次的听到所爱人的爱语，锦烟霞已经准备好了又一次的牺牲，但是……但是，让她最后再看一眼，看一眼，这个上辈子抛弃她不顾她的人。也许，她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青奚宣，姑且让她这么觉得吧。
锦烟霞的手伸向了一步禅空的脸。
我的眼角不知为何开始莹泪，我想要飞过去，我想要阻止这个悲剧，我甚至想用我自己来对抗这个失去的地气。
一只手拉住了我，他面色白又凄凉，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一双眼如魔世最深的暗渊，让我看不到任何东西，奇异的是我却能听到他眼睛里的呼喊，“这不是你所能改变的。”
“师相……”一步禅空轻喊，我欲转身却不曾想一刹之景竟能改变我，甚至是那个一心只为鳞族的欲星移。
——“带她离开！”
一步禅空将锦烟霞拂到我这边，自己却纵身跃入龙涎口。
“菩提尊不可啊！”
“青奚宣欠你百年光阴，贫僧在此……偿还。”龙涎口已然开始坍塌，他只影跃入其中，我拉住锦烟霞，她催功阻止，却是只有失败的结果。
“烟霞，别再……恨了……”
我眼映入他坐下随即用功自戕，一滴滴成粒的珠子从我眼眶中落下，落入龙涎口的海水之中，我想要去阻止，身体却不听使唤一般被死死的抓住。
我没看锦烟霞，却听见她的声音绕着整个龙涎口，“一步禅空！睁开双眼，看我，看我啊！”
我眼角的泪流了多久呢？我自己也不记得了，从龙涎口出来到坐在烟霞的床边我一直都在流泪，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奇异的机关，一旦开始就再也停止不了了一样，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哭着会把自己的眼睛哭成这般红肿。
“欲星移，”我看着烟霞躺着，三人在一个屋檐内，我第一个开口，突兀又必要，“你是条做人失败的鱼。”
欲星移闻言，干苦的轻哼一声，感觉嘴角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口。他确实是一条做人失败的鱼，失败到了极点，需要靠别人的牺牲才能点醒他，才能让他认识到生命和牺牲的大意，才能让他明白这种伤心又自责的感觉。
他一开始是想要牺牲锦烟霞的，但是……为什么非要牺牲锦烟霞不可呢？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是无解的。炎告诉他找到另一个办法，但是另一个办法是什么呢？这个问题会有答案吗？
在炎的认知里，牺牲不是依靠别人选择的，甘愿牺牲，甘愿是我甘愿，主观是我，牺牲是我牺牲，主观也是我，从不关任何人都事情。所以，炎讨厌算计，她曾经很害怕黓龙君就是因为他的牺牲，主他的观，不是主我之观，但是她后来看到了默苍离的血色琉璃树，在铭记这一方面来讲默苍离做的非常的好，他从未忘记，身为墨家钜子，他只能从他的主观上牺牲人，可是……身为一个人，他又会从别人的角度去想，去思考他到底依靠是什么去牺牲，他有什么资格去替别人做选择呢？
默苍离是个矛盾的人，所以才有了那一树的琉璃串。
理解他之后，其实炎对他更多的是一个正常人对病人的怜悯和不解。现在面对欲星移、一步禅空和锦烟霞的事情，炎觉得欲星移是个恶人，可是站在他的立场，他又没错，可这就是最窒息的地方——他为什么，能理所当然的牺牲锦烟霞呢？
他做人失败，因为，他不能牺牲他自己。
墨家九算，悉数如此。
炎一人走出了屋子，眼角的泪痕总算没有在肆意，看到欣儿的时候，忍不住抱了抱她。
“欣儿……”
常欣有点不知所措，但看炎的表情和举动来说，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随即在手覆上炎后背的时候，听到屋内的一阵声音：“那你牺牲我啊！……秃驴！”
“一步禅空他……牺牲自己守住了龙涎口。”
常欣瞳孔一震，炎将她放开，“烟霞现在可能需要你，”炎又将手里的泪珠给了一粒交在常欣手中，“待她情绪稳定，把这个给她吃了。”
“这是……？”
炎看着那闪烁着一丝佛息的泪珠，心笑佛的大爱，又笑他的小爱。
“这是……一步禅空对锦烟霞的不舍和偏爱。”
如若炎猜的不错，这一丝佛息会一直陪在烟霞身边，为她承受佛国所带来的压制，保护她，以及……保护天门。
当我都走回九脉峰之时，一地狼藉。
别总是什么事情都发生在这种时候，会让人觉得很奇怪。
打斗的痕迹并不怎么隐秘，看得出来是哪路人干的，甚至看得出来……纯阳之气。
墨家人，逼得俏如来使出了纯阳贯地，有意思了，看来又得走一趟苗疆了。中原那边可提供的墨者数量有限，但是苗疆不一样，朗函天也就是忘今焉就是墨家人，那么苗疆就会存在两个九算。问题是——苗疆原本的九算是谁呢？
从各个方面来讲确实这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俏如来现在在苗疆啊。
我走在路上听闻玄狐的光荣事迹顿时觉得脑壳痛。
——尸叔不对，师父！胜弦主！不要老让暗盟的人和公子开明玩，容易给我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的啊！
提到这儿，我变出了一张似公子开明的小人符，放在脚下狠狠踩了几脚。然后又变了一张写着墨家的纸，又狠狠踩了几脚。（到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变一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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